第A05版:红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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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01月03日 星期一

 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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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违的阳光

上海市中国中学 初三(2)班 王思懿

上海市中国中学 初三(2)班 王思懿

已入冬,街边少了些许人群,平添了几分宁静。

小巷中空荡,我独自在幽深的小巷中行走。这时,城市的一处吸引了我:一个铁锅,一个木头转盘,一个玻璃瓷砖。老人正坐在中央,头顶灰色瓜皮小帽,深色的大衣裹着,露出一张黝黑的脸。原来在城市一处也有这番景象。

我挤进人群,老人见我,欣喜在脸上荡漾,微微一笑:“小姑娘,你要糖画吗?”我轻轻点头,老人点火,铁锅中的糖浆,沸腾着,发出“咕嘟”“咕嘟”的声音,我近看老人的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。

老人轻轻地舀起一勺糖浆,在空中画着。时缓,时慢,时高,时低,如同行书一般流畅。金黄的糖浆从铁勺中飞泻下来,随着老人的方向,时多时少地落在玻璃砖上。一条龙在玻璃砖上,立刻显映出来,生龙活虎,吞云吐雾。老人从右边拿出一根竹签,轻压,缓提,糖龙便粘在了竹签上。“小姑娘,拿好了。”老人笑着,我从他手上接过糖龙。

小摊边的人渐渐多了。“哇,老爷爷,你真厉害!”我不由得感叹,一个青年男子说道:“老爷爷,我也要一个糖画。”“我也要……”小巷中添了几分热闹。“不着急,我一个一个来。”老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这就是手工本味,“是啊,现在哪像从前,所有的东西几乎都用机器制,还有谁像老爷子一样坚守原汁原味呢?”一位老奶奶感慨,“小时候,经常有人买糖画。现在,就甭提了。”

此时,我的内心深处产生一种共鸣。原来,在城市的一处也有一份宁静,一份质朴,一份纯真。原来我也拥有一颗纯洁、质朴的心:“这糖画你们可要好好珍惜,将来怕是少有了。”

我倾听着,刚才的青年男子吃着说:“嗯,老爷爷的糖画真好吃。”“对,比超市里买的糖还要甜。”一个小女孩啃着糖画,乐呵呵地笑着。我也不由得感叹:“老爷爷,您应该很爱这门手艺吧?”“对啊,我年轻的时候跟我师傅一起卖糖画,那时候小孩子都很喜欢,糖画好吃又好玩。”老人说着神色黯淡,“现在,怕是只有你们关心它了。”

正是有老爷爷这样:泥人张、面人汤、糖人方的坚守,才能将淳朴的味道保留下来。

这门手艺如同久违的阳光般,永远不消失那份坚守与传承。

 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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