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韵文,必须提到的就是《鹅妈妈童谣》。所谓“鹅妈妈童谣”,其实是流传在英美各地的儿歌和童谣的统称,要是细分起来,种类也十分丰富,有摇篮歌、游戏歌、猜谜歌、学习歌等等,有些纯粹以文字的趣味取胜,有些非常无厘头,有些则在短小的篇幅里讲述了一个饶有趣味的故事。它们是英美国家的人们念给孩子听的歌谣(nursery rhymes),可以念来逗孩子玩,也可以哄睡。中国的父母如果有心让孩子从小接触英语,那么在孩子一岁左右,就可以给他们听鹅妈妈童谣了。在这里可以推荐的版本是英国Walker Books出品的My Very First Mother Goose, 这本书的插画由著名画家罗斯玛丽·威尔斯(Rosemary Wills)担纲,画面十分生动、有趣、耐看,配上音频,可以说是“磨耳朵”的首选了。
2.选择情节、文字重复性强的故事
“重复性”历来是儿童文学的经典定律,因为情节重复性强的故事可以带给孩子安心的感觉,“我知道故事会如何发展”,这样的体验会给他们带来更多阅读的成就感。而从学习英语的角度来看,情节的重复,以及因情节重复而带来的文本上的重复,本身就具有强化语言学习的效果。比如奥黛丽·伍德的《打瞌睡的房子》(the Napping House),像是一幕独幕剧,讲述了房子里的人和动物从熟睡到醒来的过程,是一本文图结合得天衣无缝的经典之作。整本书里有着一再重复的句型,光是“in a napping house, where everyone is sleeping”一句就出现了八次;叠加的句式也相当有趣,比如“On that dog, there is a cat, a snoozing cat, on a dozing dog. On a dreaming child, on a snoring granny, on a cozy bed.”(小狗的上面有只小猫,一只打呼噜的小猫睡在打盹儿的小狗上面。)这些重复的句子、重叠的人物,使得文字与图片形成了有趣的对应,孩子可以一边跟着父母读这些文字,一面享受读图和寻找的乐趣——别忘了,读图永远是绘本带给孩子的最大乐趣。
3.选择对话多的绘本
如果我们仔细对绘本的叙事角度做一个区分的话,会发现每个作者、每本书都有特定的写作方法。有的强调客观叙事,有的用了第二人称的书信文体,有的则是从客观的全知视点描绘各个人物的行动和言语。这些叙述的角度并无高下之分,但是,从英语学习的目的来看,我个人觉得,可以尽量选择对话多的绘本。因为对话的文本往往比叙述更简单、更生动,读起来也更有代入感。比如美国当红图画书作者乔恩·克拉森的“帽子系列”,文字部分全部都用人物的对话来构成。在该系列的第一部作品《我要把我的帽子找回来》(I Want My Hat Back)中,可以读到一只丢了帽子的大熊和各个动物的对话,他向每个动物询问“你看到我的帽子了吗?”“大家都表示没有看到。”其中有一只戴着红色帽子的兔子也说“我没有看到什么帽子”,大熊当时并未留意,后来才想起兔子头上的帽子正是自己丢失的那一顶……这本书的对话简练而生动,孩子可以跟着一起读、一起玩扮演游戏,自然而然地练习了口语的表达。
单纯的读书对于孩子来说也许还会显得枯燥,好在绘本本就是最懂孩子的图书,绘本的作者和编辑们太知道这些小家伙们有多么活泼好动了,所以很多的绘本其实本身就为孩子提供了游戏的可能,就看大人们是否能心领神会、身体力行,带着孩子一起享受阅读的快乐了。比如读《从头动到脚》的时候,一定要让身体动起来;读《野兽国》(Where the Wild Things Are)时,可以自己动手做一些面具,画上怪兽铜铃般的眼睛、大大的鼻子和骇人的嘴巴,再用闲置的毛线、绳子等做成怪兽长长的头发,让孩子戴上面具,重现怪兽在月光下吼叫、疯玩的场景,孩子怎么会没有阅读的兴趣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