》摄影手记
九月的一天,大学毕业刚满周年之时,我重回校园。一群更年轻的孩子来了,沉寂多时的校园又变得生机勃勃。校园的一草一木,又让昨日重现。花草又开一,只可惜我不是植物,不能在此地生生不息。
听话的新生毕恭毕敬地军训,一板一眼的日子却常催生爱情的种子;吱吱嘎嘎的自行车载着一曲青涩的栀子花开,在曲径通幽之处穿梭往来;图书馆里装下的不止知识,白日梦也一样无休无止。独属于年轻人的挥霍填满了宿舍楼的方格:我就曾在这栋楼、某个明晃晃的小格子里,玩游戏到两眼发黑,随后摔倒在床。年轻的理由很简单:在痛苦的哲学家和快乐的猪之间,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。
不知哪天,我离开了这里,校园生活就此渐行渐远。熟悉的人走远了,而此刻我停留原地,回忆奔跑在点滴之间,呼之欲出,活灵活现。
本报记者
丁嘉 图/文